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巫灵儿侧头，见萧如故一脸紧张的在看着她。

“你想干什么。”他蹙眉问道。

巫灵儿被他手下的力度弄得有些疼了，忍不住扭了扭身子，皱眉对他说：“你、你放手，弄疼我了。”

萧如故愣了半响，连忙将手缩了回去。

“前世、今生、未来？”

巫灵儿将身子凑近镜面，目光怀疑的打量着镜身。

老者突然“呵呵”一笑，沧桑的声音便缓缓地传来。

“小姑娘若不信，大可以试试看。”

老者的神情不像是在作假，巫灵儿当真有一股冲动，想要过去试一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