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34章 老东西(2/2)

或者说，这换做是任何一个女子，都无法苟活下来。v手机端/

“疯了？哼！你说得没错，我的确疯了，不过，你们若是不跟着疯狂，不想成为我这样，这却是唯一的方法。”

无脸人此时不再顾及自己的面容，用力地甩了甩头，那烂糟糟的头发倒是听话的向后扬了扬，一张恐怖的脸完整地呈现在李天的面前。

尽管李天已经看清过这人如今的惨相，但是他依然感觉自己的视力受到了眼中的冲击，自己依旧有些难以适应。

而且，那身上的一种腐臭之味儿，李天依旧感觉如此刺鼻。

就在此时，那无脸人龇牙一笑，道：

“你知道我身上为何会散发出让你皱鼻的臭味儿吗？”